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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金勉强坐在自己的房间。
就算他全程没有反抗,查验记忆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。大主教会亲手剖开他的胸膛，使得五脏六腑袒露在外，更方便观察魔法回路的细微扰动。
这个过程里,他还必须保持全程清醒。疼痛自然不会被阻断，疼痛是最好的自白剂。
他的四肢会被固定，思绪则被彻底打开。重重魔法监测下，只要一个不忠诚的念头，反抗迹象就会出现在他暴露在外的心脏上。
大约两天的探查后,会有高级牧师前来治疗。无论是解剖似的长长伤口，还是他手腕脚踝上的淤伤,都会彻底消失无踪,如同从未出现过。
那疼痛是对于狂信徒的褒奖,对于异教徒的拷问。
尤金张开手指，查看掌心细细的纹路。厚重的血腥味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肥皂和药膏香气。
尽管疼痛消失了，仪式带来的虚弱感还在。 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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